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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2SJ

雷→SASKY2

交障语废

都怪阴阳师耽误我搞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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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2]宝引き

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写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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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宫和也从门外进来时嘴里还叼着一根不知哪捡来的狗尾巴草,把怀里用麻布包着的几串团子交给大野智,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痛饮几大口。

天气热得很,大野智也懒得进锻刀房,在廊下支了个矮桌有一笔没一笔地涂涂画画。

二宫困的不行,又热的不想睡,便在附近的四文屋买了几串团子过来烦他。

“今天不用稽古啊?”大野嚼着团子含糊不清地问他。

二宫不知从哪摸了把团扇,扑棱着往袖口里扇风。“天这么热,道场也没几个人来啊。”

他家是河对面那家有明馆,馆主老爹自称是神道无念流的弟子,在江户修行了几年拿了师范代的称号便回了老家开了这家道场。至于是不是真,二宫自己是不怎么信的,自家老爹嘴里说出的话只能听个一半,他打小就明白。总之打着神道无念流的旗号,倒也吸引了不少慕名前来学艺的门生。

大野家的父亲同他老爹一样,仗着年代久远不可考证,便自称是那位给源氏锻过宝刀的师匠的弟子后人。隔着条名为舞驾的河,两家你噼噼啪啪地稽古,我叮叮当当地锻刀,在这个不大的樱井城下町里倒也显得热闹。

二宫和大野打小混在一起,从会说话起,凡是来道场的弟子都他被忽悠着去对面大野家买过至少一把刀。

“听说藩主在招武士呢。”大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里鼓着脸吹。

“啊是么?”二宫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你家老爹没让你去报名?”

“咱们藩主是佐幕派吧,到时候若要去江户保护那位大人,道场可就没人继承了。”他手里搓着那根狗尾巴草望着门外那颗早过了花期的樱树。

 

出了大野家的门,太阳也没了晌午时的热度,二宫约摸着母亲和姐姐这时候大概已经一脸兴奋地去看晚上的相扑表演了。

家乡不比江户,好容易盼来一次力士们的表演,全城的百姓都欢喜的不得了。

二宫讨厌挤在人群里看两个人你推我我攘你的游戏,便拐了个弯去了远离闹市的那家桂屋,打算点份荞麦面当晚饭。

路过寺子屋的时候,正赶上下学。当做教室的屋敷不远处围了一堆小孩子,走近了才发现是在玩名叫宝引き的游戏。最中间被围起来的是个身着茶色和服的青年武士,腰上别着把打刀,身量比一般人高上那么一点。

那青年低着头选了半天,最后挑了一根藏在最中间的线慢慢拉了起来。

“哎呀,真可惜啊这位小哥。”摆摊的小贩笑眯眯道。

身边围着的孩童也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吧!”不知道谁开了个头,忘了母亲放学要马上回家叮嘱的小孩子们跟着起哄道。

青年也不恼,递给小贩几文钱,“大爷,那就再来一次吧。”

他背对着二宫,看不清长相,声音沙沙的倒是好听。

肚子叫了一声,二宫这才重新迈起脚步。

 

回到家父亲果然问了他报名的事,拿继承道场的借口搪塞过去,也没有再被多说什么。这里虽然是个城下町,可在二宫看来与江户那边的乡下也没什么区别。二十几岁正是热血当头的年纪,二宫却并不怎么向往到江户去。

 

 

2.

第二天傍晚,二宫陪着大野去御馆送刀时又见到了昨天那位武士。

这次二宫总算看清了他长相,眼睛是黑多于白,穿着一身雪白的剑道服,抿着唇端坐在比武场边的身姿,怎么看都比其他人要赏心悦目。

趁着清点数量的空闲,他拉住一个路过的下人。

“这些,都是来报名的?”他朝场内扬扬下巴。

他和大野来送了好几次武器,下人也眼熟他,“是啊。这都已经是复试了,过了这一场还要再比一场决赛才算合格呢。”

“是么?”

说话间,场上的两人已经分出胜负,裁判翻看了一下名单,“相叶雅纪!”

“是!”被喊到的人站起来,正是二宫此刻盯着的人。

二宫本想留下观看比赛,又突然想起姐姐让他带牡丹饼的叮嘱,只得作罢。

 

没过几天,从乡下授业回来的二宫就在桂屋看到了那个名为相叶雅纪的武士,一群人挤在不甚宽阔的店里吵吵闹闹地喝酒。

“一份乌龙面。”二宫找了个角落坐下,瞧了一眼那边吵闹的几个人,朝店里的雅子姑娘抱怨似的开口,“真吵呢。”

“可不是嘛,这是为了庆祝那几位武士通过决赛。”雅子拿手里的盘子遮着悄悄指了指相叶。“那位啊,据说是从江户来的浪人呢。”

“是吗?”

二宫若有所思地抿了口凉茶。

“哦相叶,那巡逻就拜托你了!”有个醉倒在桌子上的大汉举着酒瓶道。

相叶笑笑,从角落里站起来把刀别好,提起桌边的灯笼出门去了。

“哼,这几个人,又在欺负新来的。”雅子把放着丸子的碟子轻轻放下,不满地说道。

二宫没接她的话,捏起一串丸子,“我可没点这个啊。”

“请你的。”雅子姑娘跺跺脚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夜里的樱井城下町仍旧有几处茶屋亮着灯,街上偶尔匆匆走过几个挑着熟食的小贩。

这些武士们说是巡逻,大多半路就跑到游郭啊水茶屋啊之类的地方去消磨时间去了,所以在石桥边碰到相叶时二宫着实惊讶了一下。

“夜深了外边不安全,早点回家去吧。”拿着灯笼的年轻武士蹲在小女孩旁边柔声道。

那孩子害羞似的扭了扭身体,红着脸往相叶手里塞了块糖糕,飞快地跑了。

“噗。”二宫看着楞在那里的相叶,不小心笑出声来。

相叶闻声望过来,不好意思地朝他点了点头。

这人,大约是个心地善良的老好人。

二宫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下去,在心里给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武士下了个评语。

 

 

 

即使地方不大,城里的人都互相认识,二宫也觉得自己和相叶是不是见得太勤。

打着哈欠拉开樟子门就听到道场那边传来竹刀相触发出的声响。

“是谁来这么早啊?”他问忙着煮饭的母亲。

“不是咱们这的弟子,说是来和你父亲讨教剑术的。”

二宫心里好奇,就着味增汤三两下扒拉完饭就往道场跑。

“相叶君师从何门啊?”

等他赶到,两人的比试刚好结束。

相叶和自家老爹面对面坐着,手边摆着稽古用的竹刀。

“无师无门,是在乡下时跟着一个老武士学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流派。”相叶笑了笑,拿袖口蹭了蹭额上的汗。

“唉,相叶君年纪轻轻剑术却已经十分了得,和也若要有你十分之一,我也就能放心把道场交给他了。”说着便向躲在门后的二宫看过来。

“我经常听人说二宫家公子悟性极高呢。”

二宫撇了撇嘴,别人家的儿子总是好的。自己称不上什么剑道天才,父亲的剑技十分也只学了个五分,气的老爷子天天拿这事说他。

二宫倒是无所谓,他觉得五分恰恰好。学的太差在乱世里没法自保,学的太好又要担心被抓去替人介错。小时候见过武士剖腹,介错人高举着把大和守,寒光一闪人头便落了地,骨碌碌滚到他脚边,吓得二宫做了好几宿噩梦。

他拉开门走进去,“那我可要经常找相叶君讨教啦。”

相叶仰着头看他,笑着点点头。

这之后相叶便经常来道场,稽古时也不知道放水,打的馆内弟子怨声连连。

“不放水才是尊重你们呢。”二宫白了一眼满身大汗瘫在地上的同门,递给相叶一条毛巾。

他倒是挺喜欢相叶来道场的,那人出刀干脆利落又不缺乏力度,每次看他与人对打都是一场享受。

 

 

3.

“你最近不怎么来啦。”大野叮叮当当地在锻刀房里敲打着,二宫羞赫地挠挠头。

他最近经常同相叶练习,原本停滞不前的剑技也精进了不少,倒是忽略了这位从小到大的玩伴。

“我来找你修东西。”二宫把手里的刀递给他。

大野拔出来一看,刀刃上几丝裂痕格外明显。“怕是修不好了呀,这把刀可有些年头了,你从哪弄来的?”

“诶?”二宫忧心忡忡地蹲在地上,“不是我的,是相叶…唉,说了你也不知道。”

大野把刀还给他,“还不如新打一把呢。”

二宫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那你可得好好帮我锻啊!”

 

认识相叶已有三个月,天气也渐渐转凉。二宫在寺子屋附近又见到那个摆宝引き的小摊贩,玩了好几文钱的却一无所得。

真是运气背。

他摸摸钱袋,踱到路口那颗枫树边,唉声叹气地等着相叶。

“ニノ!”相叶喊着他的名字从石桥上跑过来,额上一层薄薄的汗。

二宫把麻布包着的刀递给他,“你那旧的修不好了,我替你重新打了一把。”

又不是什么名刀名匠,相叶接过刀时惊喜的表情反而惹的他不好意思起来,二宫揉了揉鼻子移开视线。

“这孩子有名字么?”相叶轻轻摩擦着黑色的刀鞘。

大野智打的刀自然冠的是他的姓,自从能独立锻刀后,他打的第一把刀叫大野一郎,第二把就叫大野二郎,依次类推,二宫也不清楚这把究竟是第几把。

虽然不是自己亲手铸的,但好歹那些个玉钢啊木炭啊是自己辛辛苦苦从仓库搬出来的啊。二宫也就默认自己有了这把刀的命名权。

他不想取什么一姬二太郎似的的名,想起淬火时用的水是门口那条舞驾河,犹豫了半天终于开了口,“叫舞驾和纪?”

相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这把舞驾和纪珍重的别在腰间。“谢谢你,カズ。”

 

 

进入深秋,二宫家的老爹患上了风寒,二宫不得不出门去给他拿药。

常去的那位医生家在城西的山上,枫叶开的绚烂,一路上碰到不少出来赏枫的青年男女。二宫目不斜视,迅速拿了药回家,半路上却不巧下起了雨。

这条路他熟悉的很,记起不远处有个破神社他便快跑了几步,打算在那躲会雨。

与他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人。

“好巧啊。”相叶坐在石阶上跟他打招呼。

二宫用力摇了摇头,雨水甩了相叶一脸,“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山姥呢。”

相叶好脾气地笑笑,把他拉下来坐好,脱下身上的羽织给他擦头发。

“现在呢?看清了么?”他们离的太近,二宫几乎能感受到相叶的鼻息喷在脸上的温热。

他窘的不得了,嘴上却仍不饶人,“现在看,可能是个狐仙。”

“那狐仙要勾引你了,你给不给勾引?”相叶越凑越近,也不等他回答就把灼热的唇贴了上来,一点一点温暖着二宫被雨水淋的冰冷的唇瓣。

良久一吻结束,他们额头顶着额头轻轻喘着气。

“相叶君,你有众道的癖好么?”

“不,我没有。”

“真巧,我也没有。”

二宫笑起来,主动抱住相叶的背吻了上去。

 

 

春天的时候,因参觐交代去了江户的藩主终于要回了城下町,相叶和其他一些武士被派去江户城迎接。

二宫把玩着剑玉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溜达,舞驾河边的樱木已经开了花,桂屋的雅子姑娘在前几天跟八百屋的儿子结了婚,游郭新的花魁过几日要举行花魁道中,相叶雅纪走了十天还没回来。

“ニノ,要玩一把么?不收钱哦。”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入耳中,二宫低下头,发现是卖鸡蛋的松本家小儿子。

小孩长得白白软软的,二宫平常就疼他的不得了。他蹲下来平视着松本润,“你是不是偷偷跑哪家赌坊啦?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松本肉肉的小手里捏了一根红绳,长长的不知道通到哪里。

“哎呀,别管这个。”他趴到二宫耳边小声道,“这跟绳那头系着宝物哟。”

松本把红绳往他手里一塞,“送给你了!”说罢,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孩子,是知道我最近玩宝引き什么也没得到来安慰我的么?

二宫心里一阵安慰,绕过因放假空无一人的寺子屋,顺着红线走近屋敷后的樱花林。

线的尽头站着一个撑着红色蛇之目伞的青年,穿着鼠色小袖腰间别着把二宫再熟悉不过的打刀。

他一点点用手指绕着剩余的那截红线,走到那人伞下。

“一点都不好玩,你要做宝引き的生意铁定赔本。”二宫眨眨眼,一阵风吹过来,满树的花瓣轻飘飘地落在伞上。

相叶摸摸他红彤彤的耳朵,“那这位客人,我只好把自己赔给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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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东西的时候发现江户时代关东地区有个樱井藩,虽然翔哥哥没有一点戏份…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文盲非要写这种东西

就是想看青年剑客的小拔哥嘛

宝引き不知道要不要解释但我显然是个语言表达能力低下的智障儿童所以放弃了

本来想写玻璃渣,结果室友给了一块枣糕吃,就变成了四不像…

莫名其妙就搞上了 这是干嘛啊 

写到最后才想起来 好像要点个题哦

写东西啊学习啊这种事,只要断了一段时间就完全不想捡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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